“这是上面直接压下来的,死命令。你……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”我没说话,
只是把那个信封推了回去。“钱我不要,这工作,我也干不下去了。
”我脱下那身蓝色的工作服,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桌上。然后,我转身走了出去。我没有回家,
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荡。阳光很毒,晒得我头晕眼花。我想起昨晚于安对我说的话。
“陪我演好这场戏。”这是第一场戏吗?让我丢掉赖以生存的工作。
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。“感觉怎么样?这只是个开始。
离开于安,你还能拿走一百万。不然,下一份工作,你也保不住。”是季凌。
我盯着那条短信,删掉,然后把手机揣回兜里。我没有回短信骂他,也没有打电话质问他。
我按照于安说的,忍着。我像一个失魂落魄的失败者,在马路牙子上坐了一下午。直到天黑,
我才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家。推开门,于安正坐在沙发上看书。看到我,她放下书,
朝我招了招手。“回来了?”“嗯。”我把被辞退的事告诉了她。她听完,表情没什么变化,
只是起身给我倒了杯水。“辛苦了,老公。”“演得很好。”她的话,让我心里一沉。演的?
我攥紧了拳头,骨头里都是憋屈的火。“于安,我真的要这么窝囊下去吗?
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欺负我?”“不然呢?”她反问,“你打得过他的保镖吗?你的钱,
有他多吗?”我哑口无言。是啊。我什么都没有。我唯一有的,就是于安。可现在,
我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。“陈舟。”她忽然走过来,从后面抱住我,脸贴在我的背上。
“我知道你委屈。”“但你记住,我们现在退的每一步,都是为了将来,
能把他踩进最深的地狱。”“每一次他给你的羞辱,都是我们呈上法庭的证据。
”“每一次他自以为是的胜利,都是我们收紧绞索的动作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
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力量。我慢慢地,放松了紧握的拳头。对。这是在演戏。
我只是个演员。季凌是我的对手,而于安,是我的导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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