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摆手:“嗨,旧碗,装装剩菜的,没人要。”王云蹲下来,强迫症犯了似的,
用随身带的湿纸巾把那只蓝花碗擦得锃亮——擦到碗底时,那圈金光更明显了,
碗底还藏着个模糊的“康熙年制”小印。他心里跳得厉害,却没敢声张,
只帮老太太把箱子里的碗都归置整齐,擦去了上面的油污。“小伙子,你可真是个热心人。
”老太太递给他一根油条、一碗豆浆,“算阿姨请你的,看你这一身泥,肯定没吃早饭吧?
”王云接过热豆浆,指尖暖到心里。他看着那只蓝花碗,犹豫了下还是开口:“阿姨,
您这碗要是不用了,能不能卖给我?我给您十块钱。”他摸遍口袋,
把七块三的硬币都掏出来,又把那块碎布递过去,“这个也给您,是块老布,
说不定能做个小垫子。”老太太乐了:“什么值钱不值钱的,你帮我收拾这么利索,
碗送你都成!”说着就把蓝花碗塞到他手里。王云攥着温热的碗,看着碗底的金光,
突然明白财神爷说的“好报”是什么——不是凭空掉下来的钱,是他随手擦了神像的灰,
随手帮了老太太的忙,这才让“财神之眼”有了用武之地。他咬了口油条,
热乎气顺着喉咙往下滑,心里的落魄少了大半,
反倒多了点盼头:或许该去镇上的旧货市场看看,说不定这双眼睛,
真能帮他走出眼下的困境。3 初试金光眼走在路上,他偶尔抬头看路边的树、墙角的石头,
大多数东西都平平无奇,可一旦遇到藏着“价值”的物件,那缕金光就会悄悄冒出来,
像在跟他打招呼。他摸了摸背包里的蓝花碗,又看了看掌心残留的微光,
脚步渐渐轻快起来——原来被辞退的“打工牛马”,也能靠一点好心和一双特别的眼睛,
找到新的路。镇上的旧货市场藏在老街巷尾,大清早便飘着煤炉烤红薯的甜香,
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裹着灰尘扑过来。王云攥着蓝花碗,在摊位间绕了两圈,
目光扫过堆得像小山的旧书、缺腿的木椅,大多数物件都灰蒙蒙的,
只有偶尔几件泛着极淡的银光——后来他才琢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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